生。

“……我摸着好像有破皮,要不要打一针疫苗啊?”

霍危原本还心疼,闻言沉下脸,对着那伤痕累累的一片就是一巴掌。

“我是狗么,打疫苗。”

那一巴掌不重,可任清歌还是忍不住地躲。

小声骂,“你不是狗你咬我。”

霍危凑过来,“嘟哝什么?”

任清歌抬起头,喊他,“霍狗子。”

霍危意外地不排斥,也不吓唬她。

只是说,“身体比什么都软,嘴巴比什么都硬。”

掐着下巴亲了一阵,他瞧着她迷离的眼,低哑道,“迟早给你这张嘴也弄软。”

任清歌的魂魄被他牵着跑,“你刚才不是都亲过了,还不够软?”

霍危定定看着,满脑子废料。

任清歌感应到了,脸红个透。

她推开他,“我要睡了。”

霍危机械地躺下,无声无息。

任清歌浑身不自在,转过头问,“你不睡吗?”

霍危无言,只是看着她的唇。

“清歌。”

任清歌一听他这尾音就不对,又转过去了,“不行。”

霍危,“我还什么都没说。”

“别说了,不行。”

“……好。”

……

晚上的聚餐地点,在市内最知名的餐厅包厢。

霍危牵着任清歌,进场介绍。

任清歌见过场面,并不羞怯,大方又低调地问候了他们。

视线从他们脸上扫过之后,她看向桌子上的菜,一盘盘华而不实,很多都是她没有见过的。

每一寸都充斥着金钱的气息。

她隐约觉得今晚不会好过,即使霍危在场。

坐下之后就开始用餐,任清歌拿起餐具,小心动作着。

一旁有了白发的韩老夫人就说,“清歌,不是这样吃的,我叫人进来教教你吧。”

气氛骤降,任清歌动作停住。

霍危切了一块放进她的盘子里,回应老夫人,“外婆,食物是服务我们的,怎么吃由我们决定,没那么多规矩。”

而后他又看向任清歌,“需要什么跟我说,我给你切好,你不用动手就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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